陈安已经从最初的质疑变成了现在的虚心求教我们已经带着这么多难行的重物了为何还要拿走他们给的帐篷增加负担不说不怕激怒他们吗他輕彈左手無名指,那根纏在手指末端的金線鋥的一聲崩直,變成一根金針,前端鋒利至極,閃著幽寒的光芒他把這根金針閃電般扎進頸部,深入只剩一個末端離山劍橫擺而出,金烏劍勢瞬間轉作守勢兩柄劍依然沒有相遇,松濤再起,周密無比陳長生的慷慨一劍,根本沒有辦法靠近苟寒食的要害陳長生沒有接話,他覺得沒有必要「我知道在大朝試上會遇到你」霍光看著他平靜說道「在來京都之前陳長生這才知道今天大朝試里對國教學院的打壓,原來不僅僅是大周朝或者說國教內部有人出手,甚至牽扯到了遙遠的南方說完這句話,他示意陳長生轉過身去陳長生有些茫然,依言轉身,面對著大明宮前成千上萬的民眾教宗大人握住他的右手,緩緩舉向天空吱呀一聲輕響,二樓那間房間的窗終於第一次被推開了薛醒川來到場間,走到落落身前,微笑著低聲說了幾句什麼